紙上曇花Paper Gar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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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在屏東的加油站，回頭看見一台小卡車。
是一台載豬的車。
活生生的豬，一隻一隻被塞進鐵柵欄裡，在稠密狹隘的空間蠕動著。
我看著牠們往車外，試著探出自己的腦袋。
隔著車窗，我猜那隻豬原本是要尖叫。
「豬耶，」我說。
我想我們是都看見了，但也沒說什麼。
踩下油門我們繼續往下開，後來我也全忘了這件事。
＊
青少年時曾在日記裡寫，
「這美好世界的表皮下，有某些腐臭的東西，只有在失序的片刻被你不經意的目睹。
」
只是當時的
那時在屏東的加油站，回頭看見一台小卡車。
是一台載豬的車。
活生生的豬，一隻一隻被塞進鐵柵欄裡，在稠密狹隘的空間蠕動著。
我看著牠們往車外，試著探出自己的腦袋。
隔著車窗，我猜那隻豬原本是要尖叫。
「豬耶，」我說。
我想我們是都看見了，但也沒說什麼。
踩下油門我們繼續往下開，後來我也全忘了這件事。
＊
青少年時曾在日記裡寫，
「這美好世界的表皮下，有某些腐臭的東西，只有在失序的片刻被你不經意的目睹。
」
只是當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