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跟農會合作?」農民笑而不語,默默地把水果賣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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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儒門形容:「共同運銷是官方和農業團體、運銷公司、果菜拍賣市場、各地的菜市,團結起來侵蝕農民的利益」,這是他站在農民立場的表態。

即使立場中立,也 ... 集團資訊關於我們集團介紹我們的團隊旗下媒體關鍵評論網everylittled.INSIDE運動視界Cool3c電影神搜未來大人物歐搜哇旗下節目多元服務Ad2Taketla拿票趣關鍵議題研究中心Cr.EDShareParty與我們合作內容行銷與廣告業務異業合作加入我們新聞中心2017/06/21,社會PhotoCredit:Depositphotos 精選書摘TNL精選書籍,讓你站上文字巨人的肩膀,遠眺世界。

看更多此作者文章...訂閱作者收藏本文文:綠妖幾乎所有剛接觸台灣農會的人都會被它複雜精巧的結構迷住。

的確,農會輔導的產銷班,除了方便推廣技術,更形成血緣之外的情感連接。

我親眼目睹果樹產銷班開會時其樂融融的氛圍;家政班除了與時俱進地教披薩、蛋糕的製作方法,也組織大家學跳舞,下課後姊妹們還可以聚餐聊天;而培養農業接班人的四健會,以「老會員帶新會員」的理念,培養出有組織能力、有責任感、有領導能力的高中生、大學生。

凡此種種,使埋頭種地的農民,以多種組合方式、公共活動聯結,而使農村隱隱擁有精神上的凝聚力。

但又有另一個農會。

採訪楊儒門時,他冷笑著說:「台灣的農民談到農會都會講得很難聽。

」問及台北的朋友,她的第一反應是:「農會不都是地痞流氓嗎?」他們給了一個稱呼叫「樁腳」——「我把錢給你,你把農民搞定,統統投給我。

樁腳再去下放利益給農民。

它的說法是很美麗的,但其實是為了選票。

這個在民主化過程中是很可怕的。

」僅二○一三年三月,就爆發了兩條農會賄選新聞。

台南善化農會為爭取總幹事,「兩大陣營均傳出賄選」,五名樁腳被羈押(蘋果日報);屏東農會選舉傳出賄選,一票三千,兩名樁腳被偵訊(中時電子報)。

而早在一九九三年,《天下雜誌》就做過「兵家必爭金樁腳」專題,「平時作業,戰時選舉,動輒擁有上萬名社員、數十億存款的信用社與農漁會,每逢選戰,便成了權力角逐的磁力場,各派人馬,蜂擁搶奪這群大樁腳⋯⋯」農會之樁腳功能,堪稱聲名遠揚。

兩個農會,口碑為何有天壤之別? 老農常提起農會,而年輕人較少提及,這是否說明,它的影響正在式微?而更大的問題是,採訪的農民,無一人走農會的共同運銷賣農產品,「我們講那個是鬼市」。

問稻農為什麼會參加稻米比賽,他先說,有趣呀。

然後手一揮,「都有啦。

以後你要做什麼,它(農會)也肯幫你。

說沒有是騙人的啦。

每個地方都一樣啦。

」這段話,透露出的讓人吃驚的資訊是,因為農會掌握大量資源,它變成一個需要農民討好來交換資源的組織——一個行政機關的面目。

農會猶如一架龐大的、錯綜複雜的機器。

一九五三年重組農會時,設定其為多目標複合型結構組織,最初是為了多角度服務農民,以使農民加入農會後,「只需專心努力於田間生產工作,其餘貿易、資金、技術,乃至損害賠償,農會均可代為解決。

」 目前來看,資金、技術、損害賠償,農民都能從農會得到較多支援(代價是農會壟斷大量資源,沾染行政機關氣息),但「幫農民銷售農作物」一環節,並不盡如人意。

採訪到的十幾位果農與菜農,幾乎沒有人走農會共同運銷。

問他們,梨農含蓄笑笑:「我們不敢依賴農會。

有些區域,農會作用大,他們會去輔導農民。

但我們中部,水果太多。

它不知道輔導哪一種。

新社以香菇為主,而且只有中部有香菇嘛,其他地方沒有嘛。

它就以輔導香菇為主。

」種枇杷的農民說:「到果菜市場拍賣,價格像跳水,今天賣兩百,明天可能就二十,我們講那個是鬼市。

」一位菜農則說:「拍賣市場價格起伏很大,沒貨時是天價,有貨變垃圾,有時當垃圾丟掉還沒有人要。

」——這最後一句「垃圾」,由給土地燒香、辛苦侍弄農產品的農民口中說出,頗為沉痛。

而大部分農民敦厚地沉默,被問到「為什麼不跟農會合作」時,會笑笑,然後默默地把水果賣給自己熟悉的大盤商。

PhotoCredit:Depositphotos新社農會在二○一二年七月分,共同運銷賣掉蔬果十噸。

這個量是什麼概念,在產期,一個枇杷產銷班一天的總產量就有好幾噸。

十噸,大約是一個班三、四天的產量。

台中區農業改良場的陳世芳在兩千年做過一個調查,針對台中區包括彰化縣、台中縣、南投縣、苗栗縣一百零五個葡葡農戶的銷售方式進行調查,其中農戶賣給到產地收購的盤商占最多,有四○%;委託行口代賣,三三%;直銷,一二.四%;參加農會或青果社的共同運銷,僅占五%。

「近十年來蔬菜共同運銷量占批發市場總交易量雖有成長,不過只維持在一六%到一七%左右,青果共同運銷僅停留在一○%左右,成長都很緩慢。

」共同運銷系統,由政府輔導成立,意在調節供需,降低農作物運輸成本,保障農民收益。

在消費地,它有各級批發市場;在產地,有農會的小貨車每天逐戶收集,且有成熟資訊系統。

當日大部分農作物的最高、最低、平均價、漲跌和交易量,都會即時在網上、媒體播報,遇到天災等特殊情況或價格變動幅度較大時,此系統可盡速調節供需,穩定價格。

共同運銷或曾發揮過強大作用,它的弊端卻也逐漸顯現。

首先,全台共同運銷的果蔬大都集中在台北「一市」「二市」,容易造成供過於求,壓低價格。

而各地銷售商均會參考此價格,造成全台果菜價格被壓低;其次,拍賣底價,由農產公司評價小組設定,作為拍賣員喊價依據,楊儒門質疑:「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台灣所有的運銷公司都掌握在當政者手上,都是地方管理部門和農委會出資成立的。

」他認為農會、拍賣市場、運銷公司、盤商聯合決定農產品價格,農民被屏除在外,形成弱勢;另外,拍賣價決定於承銷人競價,而後者傾向於聯合起來減少競價,果菜一天不賣就爛,最後只能賤價處理,此為「圍標」;最後,果菜拍賣市場屬於台北農產公司,後者擁有自己的供應中心,一位在雲林縣合作農場工作的農民說,拍賣前,它將品質好的蔬菜拖走供應合作超市,而以剩餘品質略差貨品的平均拍賣價格決定其支付價格,他形容:「只要蔬果一送達市場,就成了被宰割的羊群,讓一群狼任意瓜分。

」早在一九七三至八一年,第五屆、第六屆省議會議員討論農村建設時,「弊病叢生,營運效益欠佳」的果菜公司(台北農產公司前身)已激發許多討論,包括「督促成立另一果菜公司,以互相競爭」「果菜公司的交易制度已淪為商人剝削之工具」。

可見,針對果菜公司的爭論,早已有之。

而此則新聞可視為民間積怨的爆發:二○一一年,馬英九到屏東視察木瓜產銷情形時,「農民反應台北農產公司疑有拍賣員與承銷人勾結,壓低木瓜交易價格,從中牟利情事」,農委會表示:「將會同台北市政府深入了解。

」 農民更願意找熟悉的盤商或行口合作,哪怕後者抽成是一○%,共同運銷只抽三%。

果農說:「果菜公司屬於公家單位,所以它抽三%;行口是私人企業,還要向果菜公司租攤位,其成本較高,利潤也比較高」——成本比較高,利潤反而比較高;抽成比較高,農民得到的價格反而比較高。

反過來是否說明,共同運銷要麼效率低下,利潤較低;要麼有人從中舞弊,損害農民利益?楊儒門形容:「共同運銷是官方和農業團體、運銷公司、果菜拍賣市場、各地的菜市,團結起來侵蝕農民的利益」,這是他站在農民立場的表態。

即使立場中立,也考量到一般民眾立場,考量到當政者還有平抑物價職責,不能接受農作物大幅漲價之後果,但政府出資建立的共同運銷,和同一市場內的行口之間總有可比性——共同運銷為何輸給成本更高的行口?還在走共同運銷的,大部分是一些年老不識字、沒有更多資訊管道、只能依賴農會的老農。

如果說零散的盤商是鄉間小路,政府輔導的共同運銷該是柏油大道。

這樣一條現成的、寬闊的道路若漸漸荒廢,未免可惜。

楊儒門認為台灣農業的最大弊端,是一九七二、七四年改革《農會法》,廢除股金制,農民的股票變成零,農會變成私法人,「農會和農民的關係就脫節了。

變成以賺錢為目的,而非以協助農民為目的。

之後,農業就出狀況了,產銷就不好了。

」這與郭敏學的觀點不謀而合,郭敏學認為,「廢除股金及盈餘分配辦法失卻會員的向心力」,廢除股金制,「農會失卻其為農民所自有,被迫地位懸空,而成為鄉村社區一宗『無主財產』。

」會員與農會資金的權利義務遂完全脫節,逐漸演變為,農會職員對農會的興衰,比會員更加關心,會員反而漠然。

他認為,就純理論觀點,合作組織對會員交易不應有盈餘。

故此,盈餘「純是對會員的應付」,除了按交易額為比例予以分配外,其他分配方法均不合理,也不合法。

故廢除會員交易分配金,「不特將農會和會員間福禍與共休戚相關的密切關係一掃而空,農會也失卻其為合作組織的基本精神。

」〈台灣農會當前問題與其解決途徑〉一文寫於一九八三年,郭敏學時年七十四歲,已自農復會退休多年,仍為農會隱疾大聲疾呼。

而時隔多年,一九九三年,民進黨印行的《農業政策綱領》中,仍提出「恢復農會股金制度」;以及一九九六年出版的《台灣農民、農村及農民組織論叢》一書中,在農民團體幹部聯合訓練協會工作多年的劉富善也仍在建議「恢復股金制以會員交易量比例分紅」。

現行《農會法》中,農會總盈餘的六二%,必須用於農業推廣、訓練、文化、福利事業費,也就是說,返還到農會推廣股、保險部、共同運銷等,這也是對農民的一種返還。

而郭敏學認為不該廢除的「會員交易分配金」,則是按交易比例,直接返還農民本人。

該種返還,可參照性質同為社團法人的「主婦聯盟生活消費合作社」,該合作社的結餘,是拿出五○%,按在社消費比例,直接返還社員。

可以看出,該種分配模式,的確更有助於強化社員對自己是合作社股東的認識。

由於和主管機構接觸緊密,許多資源通過農會發放,農會的職員稱「我們是幫官方做事情的」,這句話貌似沒錯,但又有深意。

別忘記,農民才是農會的老闆。

但目前,不僅許多農會職員一瞬間未必想得到,農民知道自己是「老闆」的又有幾人?農會是一個多目標功能的合作組織,它曾因此在農業上發揮過強大作用,但若監督不力,也容易變成一個龐大怪胎:一個帶有行政色彩的基層機關+私營企業+合作組織。

比如透過農會發放的多種補助,楊儒門批評:「如果你是要設備的補助,耕耘機、溫室、冰庫,那不是申請就拿得到,要看它給不給你。

所以你要跟農會的職員關係好,才有資源。

拿著公家的錢做私人的事情,農民要感謝農會,這樣對嗎?」PhotoCredit:ChristopherAdamsCCBY2.0楊儒門。

如果結合「我們是幫官方做事情的」,結合哪位稻農討好農會,可以看出,「農民是農會老闆」的觀念已逐漸消失。

原因有很多。

首先是「廢除股金制」,導致農會產權不明,「離農」狀況嚴重。

其次,派系鬥爭的痼疾一直伴隨農會。

派系鬥爭,可分地方上的派系之爭,與台灣各黨派在地方上的派系之爭。

所有的派系鬥爭,都可能出動樁腳,為自己買選票,小到競選農會理事、理事長、總幹事,大到超越地方層級的選舉,如議員、立委、黨主席,甚至總統選舉。

因農會在農村組織綿密、完善,是兵家必爭之地,賄選醜聞時有發生。

郭敏學認為,一九七四年公布新《農會法》,廢除對公職人員入會資格和對農事從業收入二分之一的限制,非農民躋身農會,以非正常手段競選理監事,敗壞選舉風氣,導致農會深陷地方派系鬥爭。

而楊儒門說:「像我住的那個村,八成姓楊,所有人幾乎都是我們親戚。

我們姓楊的選舉就很容易,怎麼可能選一個外姓。

這就叫門閥。

」郭敏學是從制度面上,談論農會如何淪陷於派系鬥爭;楊儒門是從現實談論既存群體差異。

關於台灣的地方派系起源,有一種觀點如長期關注台灣事務的澳籍學者家博(J.BruceJacobs)等人認為,地方派系是既存於地方的群體差異,受到二戰後地方自治選舉激化所產生的結果。

台大政治系教授趙永茂與東海政治系教授陳陽德也認為,地方選舉擴大了民眾政治參與的情景,地方群體為爭取有限的職位,互相合作或對立衝突,便形成派系。

也有人認為,國民黨政權在此過程中,起到了制度設計之作用,均衡不同的派系勢力,達到操控功能,以維護自身威權統治的絕對優勢。

所以,至少從五○年代開始,台灣各地已形成地方派系格局,從鎮長、鄉長、縣長、縣議員、省議員、立委等民代,一輪輪選舉,強化了雙方對自身派系的認同與凝聚力。

派系鬥爭,並非農會發明,亦非起自農會,大勢所趨之下,地方農會不可能獨善其身。

而《農會法》歷經多次修正,大致圍繞在總幹事資格及選任方式,可見此職位之炙手可熱。

若不幸,是一熱中權術與私益之人當選總幹事,其目標不外政治利益或信用部的金庫,又怎會把農民的長久利益放在首位?農會掌管地方政治經濟大權,大批公共資源通過它,向農民流動。

巨大利益所在,必然吸引尋租者,此時,監督稍弱,腐敗即生。

相對於農會的巨大利益,其監督機制則薄弱可憐。

監事會有監督之責,而年輕人、知識分子大多離去的鄉下,老農是否有足夠的公共事務管理意識?民主是需要不斷教育的,即使像主婦聯盟這樣的消費合作社,也需要持續教育社員,動員他們開會、選舉。

農會的推廣股,除了農事教育和政令宣導,是否關注這一塊的教育?若監事會一併被弄權者把持,則監督之責更無從談起。

如此監督,對如此巨大利益之農會,無異於讓一個孩童看守金庫?比如其考核制度,主管機構以農會信用部的存放款數字及農會大樓為標準,而不顧其在農民身上有多少實務。

如果以農會淨盈餘的多少來排名或考核,會出現一個奇特結果:城市化地區的農會,又稱都市型農會,因僅剩金融功能,無需服務農民,總盈餘龐大;鄉村型農則反而面臨生存威脅。

更進一步,這種多目標複合型大型組織,是否本就容易演變成依賴領導,無論是官方或農會領導者,而很難藉由自身機制自行調整,達到良性的民主迴圈?如主婦聯盟消費生活合作社理事陳岫之所說:「現在只能看農會當家的人,他是服務型的,則該農會的服務就會做得好一些。

若不是,就差一些。

」反觀歐美常見合作社,多為專營業務。

消費合作社、信用合作社、運銷合作社⋯⋯目的單一,且多為農民自行設立,經濟獨立,行政部門並不干預,借市場「看不見的手」來調控,生存下來的,就是穩固健全、真正能為社員謀利的合作社。

而台灣農會主管機構輔導、介入環節太多,不僅使其沾染官僚色彩,也容易傳染行政機構的效率低下、人事臃腫、腐敗滋生等難以根除之症,使其猶如多頭怪獸,不得不派多種職能部門,分頭監管,而部門之配合又出問題,如一九九五至一九九九年,連環爆發的彰化、豐原、萬巒、中壢等五十四起農會擠兌風波,財政部與內政部相互推諉責任歸屬。

同時,風波中,基層農會的超貸浮濫、總幹事大權在握,缺乏監督等亦暴露無遺。

相關書摘►從前「見到女孩子就變啞巴」,如今抓起大聲公就是導遊,這也是「產銷合一」的代價書籍介紹本文摘錄自《如果可以這樣做農民:耕地的人,另一種生活想像》,圓神出版*透過以上連結購書,《關鍵評論網》由此所得將全數捐贈兒福聯盟。

作者:綠妖在台灣,農民是生活的創造者與享有者,而不只是承受者。

他們持續學習並精進技術,向政府爭取權益;他們與供給產銷自由的民間團體密切合作,將揮汗後的收成銷往受保障的管道。

每個農民都有自己的名片,小而美的農作就是他們的品牌。

他們以不同於城市的視野,過著有尊嚴而滿足的生活,體現一道道台灣農民風景。

當中有傳承、有無奈,卻沒有沉默,而是一種積極熱切的參與。

作者走訪台灣六十餘位農民、十餘個民間團體與政府單位,平實而動人地寫下了農民的生活及農村現狀。

同時串聯台灣農業、歷史、經濟、自然生態、傳統產業的翻新等多種面向,豐富多元地呈現出台灣農民的尊嚴、職業、創造與堅守。

PhotoCredit:圓神出版責任編輯:王國仲核稿編輯:翁世航 最新發展:農村斜槓生活:用小商號和音樂節,串起富里的生活新想像2年前西林部落的「綠金」產業,重新連結山與原住民的關係2年前從前「見到女孩子就變啞巴」,如今抓起大聲公就是導遊,這也是「產銷合一」的代價4年前你心目中的「次級品」水果,和農民想的不一樣2年前北市只佔全台出貨量16%,為什麼北農休市可以讓全台菜價崩盤?3年前菜價剛回升,北農又要休市三天,到底是誰讓農民「賣一箱賠一箱」?3年前【圖輯】高職農校生票選「最有台灣味」的水果,得獎的是?4年前Tags:如果可以這樣做農民農會台灣農業共同運銷系統楊儒門產銷班綠妖樁腳共同運銷地方派系More...成為會員,在關鍵評論網暢所欲言成為會員成為會員高嘉瑜記者會談家暴事件:自己識人不明很蠢,希望我是最後一個受害者1則觀點台上的像瘋子,看戲的是傻子:公投辯論娛樂化,淪為收割媒體聲量的競技場1則觀點Omicron來勢洶洶:最新疫情指標,端看疫苗「未完成接種率」與「長者第三劑覆蓋率」1則觀點「惡血女王」的審判告白:自陳遭恐怖情人高壓控制長達10年,男方全盤否認,誰是真正的受害者?3則觀點買鹽酥雞NFT發大財?任何東西上鏈大家就會搶著買?你對NFT可能有些誤解2則觀點市佔率只有5%,UberEats進軍香港5年後宣布撤退2則觀點隱藏在偏鄉裡的快樂學習天地(下):豐田五味屋,顧瑜君老師與孩子們共譜的鄉村樂章1則觀點文曄集團共同創辦人許文紅與她的巴掌天使——真實早產兒療癒經驗談1則觀點一週內當選兩次,瑞典第一位女首相安德森面臨極右派分裂的政局挑戰1則觀點台灣社會對女性從政的歧視,表現在男性名嘴批評「黃珊珊不知道什麼是制服店」上8則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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